但身体是诚实的,化个妆都让她气喘喘的。
坐着休息了半个小时仍然不见好转,眼皮直往下坠,阮莺认命的给秦仞打了个电话。
“秦总,我跟你请个假,下午的课程我来不了,我——”
“发烧了”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便对那边冷漠的男声打断,“乔小姐,你缺乏老师的职业素养,不符合我的合作要求。今天来不了,以后就不要来了。”
巨大的心累朝阮莺汹涌而来,她闭上眼睛,“随便吧。”
接着按断通话,把手机砸到床脚。
秦仞看着被挂断的屏幕,薄唇抿成一条锐利的直线。
过了一夜,他的气已经散了,只要她今天再来,他决定不计较。
至少她还愿意费尽苦心的留在他身边,那说明她心里还是把他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
但她又为了那个他不知情的“家”来放他的鸽子,让他有种被降级的感觉。
低头重新看向电脑,密密麻麻的文字只让秦仞觉得心烦。
他起身走到窗边,脑海里不断重播着刚刚的对话。
不对。
她的声音好像不对。
有点虚弱。
是生病了?
秦仞回到办公桌前,拨通阮莺的电话,但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