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莺咬唇,“那你知道我刚刚说的那个有恩怨的女人是谁了?”

“廖之云。”秦仞道,“这跟头发是她的?”

“不是,”阮莺摇摇头,“是她儿子的,秦总,麻烦你再帮我一次呗。”

她放软的声音,不自觉的带着几分撒娇的娇态。

秦仞十分受用的叠起一条腿,“详细说说。”

“我现在怀疑廖之云的儿子不是她现任的,而是前男友的,这个前男友叫车学名,在你的公司工作,我想要一根他的头发。”

秦仞对“车学名”这个人很有印象,当初人事与管理特别因此人来找过他。

毕竟是个有犯罪史的人,即便能力突出,他们也不敢拍板就用。

他对车学名犯罪的前因后果有了个了解,非故意伤人,而是被人下了套,加上这人才华的确出众,在狱中五年都没松懈过学习,秦仞便点头同意了。

“没问题。”他一口答应,“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判断出廖之云的儿子是他的。据我所知,廖之云是厉二爷很宠的女人,厉二爷心狠手辣,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更何况是这么严重的欺瞒。”

提到厉二爷的时候,阮莺发现他的目光变得锐利了许多,好像看穿了她的图谋似的。

“其实我没有很直接的证据,只是通过廖之云的表情来判断。”

“哦?”

“那天我正好碰到廖之云和车学名拉扯,我提议报警但廖之云立刻否认,应该是不想让车学名被拘留。接着,她儿子以为妈妈被欺负,举着扫把要出去打人,廖之云阻止了他,说的话很耐人寻味。”

她把廖之云当时说的重复了一遍,“还有,她看儿子的眼神,仿佛陷入了与车学名的过去。从她跟现任的孩子身上看到与前任的过去,这不大符合常理,那种温柔又心痛的眼神,让我更确定,孩子是她和车学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