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衣衫褴褛下白皙皮肤上充满着丝丝条条的伤痕。

唇角溢出鲜血,狼狈不堪。

这样的傅含章美则美矣,却让他觉得惨不忍睹。

崔鸿渐还未开口,便听到傅远闻的声音。

傅远闻皱着眉头,他后背发寒,心里莫名的涌向出一股危机感,对于傅含章所言更是一头雾水。

“傅含章,你休要胡言乱语。”傅远闻冷声道。

傅含章惨笑了一声:“我胡言乱语?大哥,你心虚了。”

“若非嫉妒,你会让我住这等连鸡鸭家禽都不能住的地方……”

这话一落,人群末端的崔鸿渐,这才细细打量了眼前的住处。

这住处用残破不堪来形容都算是褒义了。

他的眼神何等的老辣啊,眼前的院子,墙壁脱落不说,屋顶还破了一个大窟窿。

正眼看去,木门残破,屋檐有着蜘蛛网。

台阶之上聪明绿苔,木墙好凹凸不平,一看没有任何的生机,仿佛放置了数百年的屋子,丝毫不见昔日的炊烟袅袅。

透过半坏的木门,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屋内毫无陈设昂贵物品,更是狭窄,阴暗,还落满了灰尘。

“这……这是……这是傅含章所居住之地?”崔鸿渐好不容易压制住体内的怒意骤然再次沸腾起来。

他原本要离开这傅家的,只是走到一半才想起,他抱着傅含章去大厅,是让傅云容给傅含章找个大夫医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