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靖若是不跪，那么就是有篡位之心。

若是跪下，就是丢尽脸面。

就连靖嘉帝都要给他三分面子，诸多夺嫡皇子，都在许他各种好处。

一个五皇子，竟然把他逼迫到如此地步。

曹文靖双手紧握，青筋直冒。

他跪了下来，双眼满是恨意，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拜见五殿下。”

按照常理，崔鸿渐应该直接让他起身。

怎料，崔鸿渐不按常理出牌。

“子不教父之过，曹宰相作为我北周的一品大臣，却是连教导儿子都不会，就继续跪着吧。”

崔鸿渐话音落下，曹文靖那张脸都铁青了。

在场的众人都笑了出来。

庞绪杰也开口说道：“曹宰相天天吹嘘自己的儿子，更是把儿子夸成天纵之资，北周独一档的存在，没想到……”

“本殿下和曹文靖交流，用得着你来插嘴吗？”

“你也跪着去吧。”

众人猛地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