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含章和镇南侯府的其他人都不一样。
他不愚忠,也不圣父。
他甚至比镇南侯府那些久经沙场的人还要冷血,还要狠毒。
“你难道忘记了萧景行留下的遗愿?”崔鸿渐再次开口。
他企图利用萧景行来压傅含章。
可惜,他失算了。
傅含章用玩味的眼神崔鸿渐,他戏谑道:“崔鸿渐,你可真愚蠢。”
“萧景行犯下的错,他的愚忠害死了镇南侯府,我凭什么要听从他的遗愿啊?”
傅含章声音很轻,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是十分大逆不道。
“崔鸿渐,一个萧景行罢了,如今镇南侯府的镇南军和天旋山,我才是真正的主人……”
“更何况,不管是镇南军还是天旋山都是历经数代,和萧景行早已没有关系了。”
崔鸿渐气得不轻。
他洁白的牙齿咬着唇角,漆黑的瞳孔无比冷漠的看着傅含章。
“傅含章,你凭什么来指责萧景行啊?”
崔鸿渐几乎是吼出来这句话的。
傅含章轻笑了一声,细长的睫毛眨巴眨巴。
他云淡风轻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指责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