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糖糕,适时的给予一点放肆的权利,然而绝不能耽搁自己知晓事务的进程,一切都计算的刚刚好。
“可是你知道吗?”顺洲垂眼看着越和风问,“这种计算好了的,不能算作偏爱。”
越和风放下手里的茶杯,“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我还能怎么做?你要我学礼仪,懂分寸,知感情,我只能学到个像而已,自发的那种我不会,毕竟我没体会过,”越和风兀自笑笑,“偏爱什么的。”
你怎么会不懂?顺洲看着他,心里想着,我和你之间,明明你是被偏爱的那个。
“算了,不说这个。”顺洲收起那瞬间的情绪,冷静下来问越和风,“你让顺驿和唐家少爷出去搅合了仇家和尹家的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当年爷爷说的那个诅咒是不是真的?”
“诅咒?哼。”顺洲冷笑一声,“你还信这个?不过是又在找借口罢了,你总说当年的事,你是鬼使神差做下的。”
“为什么你不信!”越和风猛然站起,瞪大眼睛怒视着顺洲,“为什么你不信我?就因为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所以你留在我身边,要我窒息!”他重又坐下了,像被抽空了力气,弓起身来,捂住了眼睛,“所以你成为哥哥留给我的枷锁!”
顺洲看着颓唐坐在藤椅里捂眼啜泣的男人,心里只有三个字,“假惺惺。”
丢下这三个字后,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走回正屋的路上,他看了看花园里被雨打弯的花,“害死他,我也有份。”
裴凌推着赛天仙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了赛天仙怕苦这件事,转头问同行的小颜,“有和厨房说备点爽口的东西吗?好让他喝完药后压压嘴里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