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踩着人上位的小新人顾斐:“踩谁了我?坐悬浮公交车我都没踩过人鞋子。”
又又又据另一边的的人说:“听说赵编剧跟谢哥闹了一场,就因为选角的事,连剧本都撕了?”
“哪个赵编剧?”
“你傻了吧,赵君昭,还能是谁?”
“我去,他不是退出了吗?”
“还可以复出啊,反正人家里有钱有资本,哪像我们,出头比登天还难。你说那谁会不会?”
语气逐渐酸化,加了浓硫酸那种酸。
台上的李棋一正跟谢锦年说着话,见工作人员抬了一头纸扎的猪头,惟妙惟肖,连死猪临死前的不甘绝望都在纸皮猪的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好家伙,直呼好家伙。
顾斐还看见两人喊他去敬香。
但凡没有十年脑血栓真干不出这事。
顾斐硬着头皮走上去。
一个红毛还在那里大声喊:“哪呢,哪呢?我倒要看看踩着谢锦年上位的事哪路神仙?”
语气嚣张,比希里斯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斐压低了鸭舌帽,刚刚打算取下口罩的手也不想动了。
李棋一倒是深深疑惑着人怎么还不过来,瞪着双死鱼眼看谢锦年:“他怎么不过来?”
“因为有一个神经质在开机仪式上用纸扎猪头。”谢锦年微笑。
李棋一觉得这人有病,还是亲自走过去拉顾斐:“怎么了?你是主演,过去上个香,别误了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