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怕哦。”顾斐声线平稳，暗含嘲讽。

顾斐准备进考场，临行时手里突然被塞了个东西。

顾斐回头看顾不知，顾不知笑容总是很浅，好像被谁发现了就会被偷走一样，他张口说：“考第一。”

顾斐本来还说几句，问他还以为你会说加油。

结果被老师推着进考场。

检测的流程稍许繁琐，顾斐低头看攥在手心的东西。

顾斐知道是什么，是一张学业有成的符纸，在小镇的庙里，五块钱一张，不值钱，但庙在半山腰，只能徒步上去，路途崎岖坎坷，香火不算旺盛。

但这应该是顾不知给出的最好的东西了。

顾斐还挺开心的。

考完下来，顾斐眼角眉梢的笑意还没下去，扒着顾不知问什么时候去求的，他怎么不知道，明显两人天天腻在一块。

顾不知没回答，他只是皱着眉头反问：“你刚刚为什么叫李书夷为书夷？你们很熟吗？”

“啊？”顾斐有点懵。

顾不知又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他姓李啊？你们管那谁不都叫书夷吗？”

“哦。”顾不知手抠着小裤缝，嘴唇抿了抿笑，然后又自己跟自己较劲拉直。

顾斐并没注意，还是拉着顾不知问。

顾不知没理，听那些刚下考的人说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