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年眼睛不慎触到那一片如牛奶般的白，迅速且正直地收回了目光，清了清喉咙。

眼神无意识地上下乱飘，脑子里突然塞满了白，他手心渗出了点汗。

谢锦年暗骂自己:“不可以把别人当替身。”

顾斐见谢锦年站在那里仿佛嗓子很不舒服，又听见外面大喊大叫的，好像闹得很厉害。

他本来想问一下谢锦年身体，又怕让人觉得他心思不纯，所以他说了句我去开门，就走了出去。

高人远还有一众师兄弟，还有已经开始了的直播众人都聚在门前。

高人远一心来讨个说法，也顾不得有人在场了。

他虚空界面的文档，一篇文章虚拟投影。

而本来怒气冲冲的众人，一看到那其中的字眼，更是严厉地质问:“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单不说我们大方地开放藏书阁供你们参观，就说古丽大师的作品，你这样侮辱那篇作品，无凭无据，不仅对古丽大师的不尊重，更是对我们家的蔑视。”

秦若华凑过去看，迅速地提取关键词:“虽然这样有失礼数，但为了尊重古丽大师，我还是提出:这份作品是仿品，并不是古丽大师所作。嗯？顾斐，你怎么这样乱说话？你是说牛氏家族拿仿品出来骗人吗？怎么可能？”

他声音尖细，平常说话时惹人怜爱，激动的语调就显得情绪极为饱满。

高人远的脸色更加难看。

牛师父出来想劝和:“别这样，顾先生应该不是故意的，他可能只是有些困惑。但是——”牛师父还是站在自家这边，“顾先生，我们家也断不会拿仿品出来糊弄人的，您这样也太过分了些。”

而刚进直播间的网友更是嘲上了天。

[——救命，是昨天晚上看了数据睡不着又开始想新的办法蹭热度了吗？]

[该，蹭热度蹭到这份上，是真的没智商还是真的穷？]

[要命，之前还觉得顾斐的颜值跟小说主角是很搭，现在，呵呵，内里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