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服务员上了菜,况辛给妹妹递筷子:“先吃吧,吃完再说。”
肚子里有食,人的脑子转的也慢了。
况紫想起况父刚查出尿毒症的那段时间,家里的担子全压在哥哥身上,她那时候愁的学都上不进去,甚至还想过还不要去哪儿卖个血,但没想到况辛却突然签了一个什么公司。
况父高兴的对况紫说:“你哥哥那个公司出了一笔买断费。”
买断费况紫倒是听过,她本来也没多在意,但在学校听到况辛被富婆包养的事之后,这笔买断费却突然成了梗在她喉间的一根刺。
哥哥是为了爸爸、为了她、为了这个家。
况紫尽量委婉的对哥哥说:“她人怎么样?”
况辛被富婆包养的传闻一出来,况紫也跟着室友得到了一些“知识”,比如说富婆喜欢玩什么东西啊,包什么样的鸭子啊,有的富婆还会让包养的小白脸去做手术在那上面安个珠子……
况辛:“很好。”
看着况紫一脸不信,况辛笑着说:“她不仅性格好,长的还很美,要不是她因为跟丈夫闹离婚心烦,……我这辈子是攀不上她的。”
阶级是个十分模糊的东西,但却一直存在。
如果说詹青是富人阶级倾尽心力、资源培养出来的大小姐,那况辛顶多算个穷酸学生,他们要是正经谈恋爱,况辛一把人带出去,绝对没人拍着他的膀子调侃的说他有能耐,反倒都会隐晦的说他高攀。
明显就不是一个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