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成这样,还能胀得起来?”
所谓酒后乱性,从来都是男人为自己的风流好色找的借口。
要是真的喝醉了,什么也干不了。
青年傻呵呵地笑,视线里的女孩儿连同她身后罩灯散发出来的乳白色光晕都渐渐模糊。
青年一次又一次的勉力撑开眼皮,然后又沉重合上。
恍惚中,屋子里响起两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一个如铜铸铁浇,“还是那么受。”
一个如黄莺出谷,“城主大大威武,威武!”
3
青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期间有几次感觉意识已经清醒,然而身体却不能动弹。
反反复复的,一直到外面的雨完全停了,雨后初霁,一轮正圆形的彩虹完全体出现在蓄满水的人工湖上方。
床边摆放着一个移动小几,小几上有用淡灰色的青瓷器盛好的醒酒汤、清粥、小菜甚至漱口水。
伸手触摸,不冷不烫,温度刚刚好。
仱仃多年,突然被人如此温柔以待,青年有些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后又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