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将苦痛之鞭抽到别的地方去,把无限的痛苦转化为有限的痛苦。

这是赤枝从文豪纪德身上得到的灵感,不管怎么样,忏悔就完事了。

当然,要是忏悔的时候能学习前辈圣奥古斯丁写本《忏悔录》什么的就更好了。

赤枝看着纪德的影子随着太阳位置的变化逐渐弯曲,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对方也没有突然攻击性增加暴起伤人,而是依旧神情恍惚,于是放心大胆地把领子下面的定位器拿出来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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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年轻的黑手党干部坐在校长室的椅子上,和上次不同的装束让他看起来既阴沉又吓人。

“你问哪个为什么?是为什么我和但丁会合作插手iic的事,还是为什么我们能做到让你每次都正好来迟一步?”伊拉斯谟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十指交叉叠在颌下,“还是一些你应该去问但丁的为什么?”

两个人的位置和上一次正好相反。

“是为什么你们要让所有人觉得织田作会去解决iic?”太宰治问出的话超出了另一个人的预计。

伊拉斯谟收起了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有些感慨地说道:“你总是带给我惊喜。”

“我们的确花了大力气让织田君建立对iic的仇恨,以确保在最后一幕到来之前事情在某些人眼中没有脱轨。在这一点上,我和但丁有各自的想法,不过都同意不要过于打草惊蛇。”他的语气相当坦陈,“我需要横滨继续安定下去,而但丁执着于扫平织田君未来写作路上的一切障碍,物理上的或者心理上的都是。”

所以是织田作这些天的行踪被当成了幌子,他们借此暗地里做其他的准备吗?太宰思考着。

等等!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