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丽丝小姐,那就随你吧。”他口头上还是没什么反应。

不过站在身旁的侦探小姐毕竟不负侦探之名,立刻意会,然后开始‘咨询’:“我想知道,在拥有咒力的人群中,最后从事咒术师行业的比例大致是多少,以及咒术师的平均生存年龄是多少?”

这是两个算不上传统意义上‘机密’的问题,但丝毫不损其致命的程度。

更糟糕的是,五条悟真的了解过相关的详细数据——他毕竟是五条家的家主,想要知道什么都很容易。

“请恕我不能告知。”五条说出这话甚至不用眨一下眼睛。

“很好,我明白了。”克拉丽丝像是从‘不能告知’中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样满意地点点头,“下一个问题是,咒术界中总监会——这个在我调查中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权力机构,所拥有的处刑权,范围是多大?”

又是相当敏感的问题。尤其是当此时此刻的高专内就有着一名被五条保下来的处刑对象时。

“这种问题,你去读读咒术规定不就知道了。”轻浮的声线,又一次没有直接回答。

这一回克拉丽丝没有点头,而是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非常平淡地说道:“看来这个问题问得不好。其实主要是我对日本的死刑条例和咒术规定的交叉范围具体该怎么处理比较好奇,大概这是外来者才会有的疑问吧。”

紧接着,她又第三次提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五条君,这个是和你有关的。我听说咒灵是从普通人的负面情绪中诞生的,所以在夏天咒灵事件会更频繁,那么你的出生使得咒灵一方的实力也变强的这种说法,是不是也是真的呢?”

终于,五条悟明白了一点,即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所提的所有问题,实际上都不是期望得到答案的提问,而仅仅是——

想让他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