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贩卖死亡!”又一句冠冕堂皇的批判。

“贩卖吗?这么说也没错。大到战争也不过是经济行为。”赤枝以相当符合阿美莉卡人刻板印象的模式回答道,“不过我本人可是和平主义者,爱好化干戈为玉帛,消战端于无形的那种。”

似乎是为了这无耻的回答感到既震惊又愤怒,斗南次官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然后从对话的一开始就一直端坐着的比提小姐突然前倾重新拿起了那支搁在玻璃桌上的打火机,连带着火苗也发生了晃动,在两人的视网膜上都留下扭曲的亮痕。

“您在生气吗?”凑近后比提小姐脸上的那种苍白显出几分恐怖的味道,她用一种话里有话的语气说道,“那请记住您现在的心情,以及我的提议。”

下一秒,打火机的火焰熄灭了,整个房间重归于黑暗。

斗南次官先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自己的手枪的位置,然后才反应过来去开起居室的灯。

等到他把灯点亮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已经没有他以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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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闭眼做好准备的话,突然的光暗变化就不足以让人完全失去视物的能力。

凭借熄灭打火机后的一小段时间,赤枝就顺利地从斗南次官的家中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