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来打个五倍的自白剂吗?”

克拉丽丝在羂索对面的那张普通的椅子上坐下,用一种带着愉悦的语气开口。

走进审讯室后,克拉丽丝的神态就发生了明显地变化,一种令人注视着就会产生莫名的恐惧和不安的非人感围绕着她。

并没有等着回答,她以正常的说话间隔接着开口:“要知道,我还是对你这种情况下身体和大脑对药物反应的数据挺感兴趣的。”

“这就是你设想的剧本吗?”羂索也开口了。

这是他在醒来之后第一次表现出交谈的意图,只是主题显然和外面看着监控的人想的不一样。

克拉丽丝轻微地歪了一下头。

这是她在坐下后做的第一个动作,在此之前,她除了不时眨下眼睛以外,身体是完全静止的。

“你的故事很无趣。”她又把头正了回去,“的确,审美最好不要有什么风格或者体裁的优劣之分,但对于一个故事而言,无聊是最致命的一点。”

“无聊吗?我还以为就提供娱乐这一点来看,它还算不错。”羂索说道。

这句话中间是否含有轻飘飘的指责之意很难判断,反正听到的人中只有两个皱起了眉头。

“看来你有些误会。”克拉丽丝在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指的是‘你’的故事很无聊,而不是你写的故事很无聊。我试着用结局拯救一下。”

这次沉默的是另一个人。

曾经,他因为对面那个女人的这种态度觉得她不会成为自己真正的敌人,但现在他意识到不必是敌人的立场就足以让事态变得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