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原本活着的人。”他皱着眉头问道。
然而,回答他的人却是里尔克。
“穆霞不会夺走任何人的生命。”里尔克说道,“而你们担心的问题的关键应该是在活着的那个人身上。”
一并听着的另外两个人中间只有一人对此有所反应。
魏尔伦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似的。
他可能连之前茨维塔耶娃和里尔克的对话都没有听见。
他只是一直看着兰波。
兰波死了六年,不,七年了。
在他将异能力完全解放, 造成巨量的破坏的那一次和兰波的短暂见面,短暂对话之前, 他和兰波也已经分别了八年。
向兰波射出子弹。
分别。
得知兰波的死讯。
看到兰波留下的日记。
濒死。
再见到他。
再分别。(再不分别)
然后——
在地下隔离室里写下许多诗作的那个人好像不是自己一样。张口结舌。
在那个时候说出口不是很顺利吗?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对不起)
魏尔伦像是一个突然大脑布洛卡区受损的病人一样说不出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