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是离我的愿望最远的事。”她说道,“还有,我的人格或许有点问题,但主导部分从来没有出现过偏移。”

这等于是承认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不怀好意地结交。

考虑到两人的现状,他们还能如此平和地交谈似乎是一件神奇的事。

“你在‘书’上写了什么和我有关的事吗?”过了一会儿,被困住的人问道。

这显然是深思熟虑之后还怀有钢铁般的意志才能问出口的问题。

『布雷德伯里』露出一个稍微有点邪恶的微笑,还装模做样地偏了偏头。

“费奥多尔,我大概写了吧。但我已经忘了。”她一副得意非凡的样子,“我想你应该很难猜出来我写了什么。”

“哦?”

“不过——也不是不能给点提示。”突然,『布雷德伯里』的表情柔和下来。

她用手指了指身后假装自己完全没在听的太宰治,说道:“我选他还是有点原因的。”

太宰治顺便举起手来,笑着应口:“这个问题,我知道答案。因为我是天才小说家嘛!费奥多尔君,你要是在默尔索写个一百万字的小说,大概就不会被布雷德伯里小姐背刺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没有把这两个人玩笑般的话语当真,目前还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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