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血,缓解疲劳。”
苏迟看着已经涂在他手指上的药,暗自偷乐,“谢谢。”
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包一百个饺子,苏迟的手确酸酸涨涨,但弹钢琴可比这辛苦得多,苏迟并未当回事,没想到温叔叔会放在心上。
药膏是类似芦荟胶的透明质地,没有浓重刺鼻的中药气味,只有一股淡甜的薄荷味道,很好闻。
温晏亭帮他按摩,柔到苏迟左手大拇指的外侧,“这里是?”
“哦,弹古琴磨的。”
他又按到右手无名指,“这里呢?”
“弹吉他。”
那些都是练习乐器留下来的薄茧,并不厚重,也没影响美观,苏迟并不讨厌困扰,这些痕迹都是他努力的证明。
“还有什么乐器是你不会的?”
“差不多都会吧。”苏迟自嘲,“是不是挺像吹牛的?”
“不,你很厉害。”手按摩完,温晏亭拧上药膏,手撑在床面看他。
这里气候湿润,温度适宜,温晏亭开着一扇窗。轻风经过,楼下唐人街的味道涌入暧昧空气中。
苏迟舔了舔下嘴唇,有点发干,他避开温晏亭的眼睛,“今晚叫我过来,就是要给我抹药吗?”
苏迟在没话找话。
温晏亭握住他的手腕凑近,“也可以有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