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容被她说得讪讪的,“以后不会了。”
黎夏把饭碗递给表姨,让她去坐下吃。
这会儿十二点四十多,可能还会三两个客人。到一点她就关档了。
今天5月22号了,明天又是赶集。下午要把浇头准备充分。
算上老头老太的钱,她的三千八已经凑够了。接下来九天尽量多挣点,给老头老太手头留宽裕点。
当晚黎夏吃过晚饭洗过澡,依然摇着扇子在家里檐坎上纳凉看热闹。今晚是真的有热闹看!
他们这里靠着大河,有河风吹来,凉风习习的。不动弹日子还是好过的,不是必须在电扇跟前待着。
到点了,黎竣把三十斤花载回来,站在门口说了一句,“今天只有一半的花。不涨价,一分钱都不涨。摘不摘凭大叔大妈你们自愿。要称花的就过来。”
后面的发展和黎夏想得差不多。眼见花只有平日的一半,很快有人坐不住,来称走两斤花。
然后来的人就多了。
“黎竣,怎么只有三十斤,那我们后面的没有了?”
黎竣扇着蒲扇站在地坝里道:“不是说我们剥削吗?那我就想着今天要称花的人肯定少啊。我称多了回来万一砸手里怎么办?你们看看我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