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下午四点那趟。”

“我们也是,那回见啊。”

走远了,彭爸爸问闺女,“你回头打电话问问你弟跟这个小黎熟不熟啊?”

“我平白无故问这干嘛?顺口提一下今天遇上了就是啊。”

彭爸爸道:“我就怕他在那灯红酒绿的地方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又或者一跑老远干脆就不回来了。

“哎呦,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还能听您安排?而且小黎什么情况,咱们也不知道。”

“什么情况也比不知根底的强啊。不还一路回去么,到时候你去和她多说说话。”

“行,我回头替您老套人话去。”

表姨这里排队、检查,整整两个小时才折腾完。缴费的单据加起来一百出头。

检查报告要下周才能拿到。

黎夏问道:“可以邮寄么?”

护士看她一眼,“那么多病人,我们怎么忙得过来?都是自己来拿。”

出去以后,表姨不无担忧的道:“光是检查就这么多钱。如果要长期吃药怎么吃得起啊?”

“什么检查都做了啊,所以检查费高。等真查出什么来,就针对性的吃药调理了。到时候不至于再贵得离谱。老中医开药,穷人、富人他能开出两份不一样的方子的。吃不起贵的,就吃便宜一点效果差不多的替代嘛。而且没准查出来你压根没毛病。”

表姨还是倾向于觉得自己有毛病,她盘算着还能怎么挣钱来治病。

她现在一个月到手六七十,一年才八九百。除非夏夏生意越来越好,不然很难提升的。

去别处,更加不可能比这还高。而且夏夏待她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