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之后的才是精煤,运输上也少占点空间。
王哥道:“换个人我真的要问问这么拼命挣钱做什么。但是你嘛,你身家只有黎夏的一个零头。再拼都不为过。”
彭志杰的脸有些沉了下,“王哥,你喝多了吧?”
再是酒后吐真言,也该想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不是很喜欢被人调侃他和黎夏的关系。
难不成还以为他是当初那个只能事事求人的小包工头?
这几年他也喂了这两口子不少。但他以为,大家一定程度上其实早就是朋友了。他订婚都特地把这两口子请到场的。
王哥摆手,“失言、失言。”
正说着,有人滑着滑板过来,“我是彭先生请的代驾。”
彭志杰点头,“我就是。”给对方报了王哥家的地址,先送他。
早知道他会说这些话,就该叫个出租车直接送人。这会儿却不好丢下他了。
王哥回去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刘柳。
气咻咻道:“居然甩脸色给我看!也不想想一开始是谁拉了他一把?”
刘柳给他兑蜂蜜水,“人家两口子怎么相处是人家的事。碍着你什么事,要你多嘴?”
“哼,他说得没错,我们家是我挣得多。那我听老婆的,那就是尊重。像他那样,钱还没有女人多。那可好说不好听了!”
刘柳道:“那照你这么说,太能干的女人人家还不好找男人了?”
“那可不。找个比自己强的吧,她自己不乐意伏低做小。找个比自己不如的吧,又要担心人家是不是别有所图。我看彭志杰就是别有所图!不然哪个男人真的肯给女人伏低做小?”
就拿他们家来说,表面看什么都是刘柳说了算。但那都是他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