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炒股、炒房的,跌得来快崩溃了。
黎会计说他们的房东嚎啕大哭啊,人也憔悴了许多。光那一套房,一年就没了两百多万!
因为在一栋楼嘛,所以他都是等着对方上门来收房租的。听得让他怪不落忍的。
而且他还听说隔壁邻居去黑诊所卖了一个肾。失业了,拖着一大家子活不下去啊。
反正老头子要是受不了了,他就和黎夏妈回深圳待着。
只能说香港政府和国际炒家之间大决战的时间,就快到了。
甄司令听了她说的叹口气,“您们商人自己真金白银的拿出来,这就是难能可贵的心意了。你下次来,我可能就不住这里了。干休所那边,你要是有兴致就来玩玩。”
黎夏道:“我早想进去看看了。”
那种地方守备森严啊,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去的。
甄司令点头,“带你家长辈一起来,里头也有招待所的。我招待你们!”
“好!”黎夏还真动了这个心思,要是能让父母蹭着进去待几天也好啊,或者还可以把姑姑和姑父捎上。
她要告辞的时候,甄家老大甄士乾回来了。
“小黎来了?”
黎夏站起来,“甄师长好!”她心头一个咯噔,这不是冲她来的吧。
其实昨天下午姑父接徐江电话的时候应该是察觉她就在旁边房间喝水了。
所以他把徐江的话重复了一遍。
如今黎夏也知道聂政是他们师的唯一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