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羽的脸色有些难看，这让多娅意识到，对方之所以会突然而至，带来的恐怕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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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卡部落现在的首领, 可能想对你们下手。”这个消息不是牙羽亲耳听到的，他在说的时候，也有些斟酌，“你得小心一点，现在是恶兽降临的第一个寒季，我去了那么多部落，恐怕没有哪个食物比你们要多。”

现在的兽人白天都不敢单独外出，晚上更不能离开部落，所以传递消息这些事情，就落到了牙羽这些有翼兽人的头上，牙羽他们用食物换取劳动，过得还算可以。而有关于依卡部落的计划，则是牙羽的舅舅悄悄告诉他的。

“在外面游荡着的恶兽，反而成了你们的天然围栏。”

许是见多娅一直皱眉不语，牙羽生硬的打趣了一下，干巴巴的笑了几声，最后自己闭上了嘴。

没什么好笑的，弱了被恶兽惦记，强了又会被同类惦记。

多娅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跟族人们好好商量的。”

现在的部落早已不同于往日。一排排整齐的石头屋子，从前的冷清被一扫而光，多娅走在部落间的小路上时，总能听到这些兽人小声议论自己的声音。她很明白，现在的部落不同于从前，变得鱼龙混杂起来。

多娅口中的“族人们”，还是原先部落的兽人，他们才是她最为信任的兽人，其中杭白川也包括在内。

寒冬将至，神明的痕迹似乎也随着恶兽一同退去。杭白川就算再去圣地挑起祭舞，也没办法召唤出兽神的影象。又或者，对方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等待时机，等着某个最佳场景的出来，而后一下子投下祂最为满意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