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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媛看着一个瘦长的身影在自己面前、刘敦怡的身后。门外是略微有些幽深狭窄的长廊，那道身影便站在长廊口，正静静看着这一切。

外面是连绵不断的暴雨，天色本就昏暗，屋子里没有电灯，更人点上煤油灯或是蜡烛，几乎是一片黑暗。那人身子的上半部分藏在阴影里，温媛只能看到踩在地上□□的脚，还有随风微微浮动的裙摆。

“滴答，滴答。”

自裙摆下低落的水声像是敲打在温媛心上，女人迈开了腿，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近。

那双细瘦的双腿是白色的，不是皮肤的白，而是有点像玉质的苍白，又或者说，想切开煮熟的鱼，其中鱼肉所展现的色彩。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温媛头皮发麻，余光瞟了眼刘敦怡，对方像是没有听到声音。

顺着死白的双腿，温媛看清楚了女人□□的双脚，不，这恐怕不能称之为脚，应该是蹼。

这不是人，更不是鬼。

眼见着女人越走越近，马上就要走到门口，可刘敦怡依旧一无所知。

“”温媛张了张嘴，想要出声提醒，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动身想直接去关门，依旧是不行。好在，刘敦怡注意到了她怪异的行为，也产生了怀疑。

“你怎么了？”

温媛摇了摇头，试探着伸手指了指前方。

“嗯？”刘敦怡顺着对方的手指，扭头看向身后。后面黑漆漆的，寒风迎面给她来了这么一下，让刘敦怡有些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