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定就是凶手。”杭白川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茶杯,用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准备喝下, 似乎又想到什么,放下了已经抵在唇边的茶杯,“不过,那东西确实是从死者窗户边跳下去的。”

“那不就是凶手。”封铃坐到凳子上,刚想给自己也倒壶茶,茶壶却被杭白川劫走, “怎么了?”

“水可能有问题,先别喝。”杭白川有些迟疑,轻嗅了下茶水,没察觉出有什么异样,但她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确实,这里是海岛,山上还长时间被瘴气笼罩, ”旁边的郑长泠适时出声,肯定了杭白川的怀疑,“除了雨水以外,这里应该再没有淡水的来源了。而且昨天渔民也有说过,这里不常下雨,而且村子里并没有发现井不过,也许淡化海水,也说不定。”

封铃托着下巴,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礁泪的人都看起来并不缺水,所以还是有问题。”

几人的用词遣句,杭白川并不理解,不过她也没表现出疑惑,只是静静地听着。

“没错,我们以后最好不要碰客栈里的水和食物,”郑长泠的眼中带着忧虑,“既然杭白川说了,两次看到有人跳入海水,那恐怕这个副本要对付的,就是海里的东西。”

现在他们在四面被海水包围的岛屿之中,那岂不就是成了瓮中之鳖。其他人被这个推测打击得有些大,也没注意到郑长泠话语间奇怪的地方。

明明自己没有告诉对方名字,为什么郑长泠会知道?杭白川心中升起淡淡的疑惑,她眼中带着警惕,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下意识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而就在这时,客栈外传来一阵喧闹。

“涨,涨潮了!”

“这可怎么办,潮水什么时候能退?要是我们想回去,现在不就是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