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遇溺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江以宁用力的抓住了厉斯年的手,那力度大的吓人。
厉斯年也不在意,只是坐在那,细细的看着那一张脸。
跟五年前没有多少的改变,却少了当初的稚嫩清纯,多了些深沉妩媚,眉眼间总是带着几分的愁绪,让人看着想要给她抚平。
厉斯年伸出手,略显粗粝的手指指腹,轻轻地在江以宁娇嫩的脸颊划过,细细的摩挲着,许久,才收回了手。
将江以宁身上的外套解开,看到那触目惊心的腹部,一大片的青紫痕迹。
厉斯年的眼神冷了几分,打开了凌越给的铁打酒,轻轻地给江以宁处理伤口。
江以宁一觉睡得不安稳,她又做了一轮的噩梦,梦里是五年前那禽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狠狠的占有了她。
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记忆尤深,让她无法忘怀。
哪怕是已经过去了五年的时间了,她每每想起,还是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室外的阳光从窗台洒落进来,暖洋洋的让人觉得很舒服。
江以宁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回来了。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厉斯年不见踪影。
昨晚的事情一点点的在脑海里面浮现,江以宁连忙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迹,她才松了口气,起身去洗漱一番,然后下楼。
此时的江以宁只觉得饥肠辘辘,好像饿了好几天一般,难受的厉害。
刚刚到楼下,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的厉斯年。
江以宁心头猛地一跳,站在楼梯口没敢继续往前走,只是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一阵咕咕的声音,让江以宁一阵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