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浑身微微一僵,潘启立已经松开了江以宁了,整理了一下衣领,才好整以暇的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厉斯年,笑了笑,玩味儿的开口:“原来是厉机长,这可跟我没关系,是江以宁主动勾引我的,还说在这里做刺激。”

江以宁脸色一变,站直了身子,也没去解释。

这种事情怎么解释都没意义,反正嘴巴长在潘启立的身上,估计明天她的名声又要更差了。

“是吗?”厉斯年笼罩在黑暗中的脸色看不清楚,不过声音冰冷的吓人。

江以宁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她抿着唇站在那,紧握着拳头,指尖泛白。

“厉机长也对她感兴趣?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啊,她刚刚跟郑清河搞过,你要是碰她的话,记得要洗干净,最好是要做好安全措施,毕竟谁知道会不会有病呢?”潘启立被破坏了好事,说的话也口不择言起来。

厉斯年眼神越发的冰冷,落在潘启立的身上,好像刀子似得。

潘启立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被厉斯年看的心里发毛,再看江以宁站在那,一言不发,顿时觉得没意思,骂了两句就转身离开了。

江以宁看了厉斯年一眼,也没去解释,只是去将自己的行李箱拉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她努力的挺直腰背,似乎是这样就能够挽回一点在厉斯年面前的尊严。

可惜下一刻,厉斯年的一句话,还是将她所有的骄傲自尊狠狠踩在了脚下:“江以宁,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那么饥渴吗?”

江以宁身子微微一僵,握着行李箱手柄的手指骨节泛白,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控制住了汹涌的情绪,平静又冷漠地反问了一句:“请问厉先生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