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去了以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做了手术,醒过来以后没多久就被接回京城了。除了妈,我谁也没见到过。”权骆谦摇头。
“她不是你妈,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她虽然照顾了你那么多年,但是她并非是你的母亲。”权诺顷皱眉,对于权骆谦称呼宁雅琴为妈显然十分不高兴。
当初要不是因为宁雅琴从中作梗的话,他跟沈秀琴又怎么可能会分开?
沈秀琴如果没被宁雅琴挑拨欺骗,就不会带着肚子里面的孩子嫁给江文才。
想到这些,权诺顷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的很。
“那我妈到底是谁?爸,你这些年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现在是打算告诉我了吗?”权骆谦表现的很平静,半点也没有因为权诺顷的话而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权诺顷叹了口气:“我跟你母亲的事情,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你只需要记住,宁雅琴她不是你的母亲,她也不配做你的母亲。”
“但是二十五年来,是她一直在照顾我。这一次我能够做肾脏移植手术,也是因为她。她换了一个肾给我。”权骆谦低头,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权诺顷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终一句话没说,只是抬手拍了拍权骆谦的肩膀,起身走了出去。
滨南,第一医院。
江以宁带着汤和饭菜去了医院,看着沈秀琴恢复良好,她总算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