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彤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江以宁抽抽搭搭地哭着,看着厉斯年,心中越发委屈。
“谁跟你说的?”厉斯年眉眼之间带了几分的凶厉,江以宁如今的身体状况,不宜情绪激动,不已大喜大悲,偏偏还要有人不长眼,非得要往她的面前凑。
“你不是去看了吗?思彤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江以宁抬起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才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厉斯年。
看到她这副样子,厉斯年轻声叹了口气。
江以宁心猛地一沉,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
“我还没说话呢,怎么怀个孕还变成哭包了?以后你女儿就跟你一样,是个爱哭鬼。”厉斯年伸手,捏了捏江以宁的鼻尖,宠溺又无奈地道。
“那你快说!”江以宁吸了吸鼻子,嗔怪地瞪了厉斯年一眼。
厉斯年将她轻轻地搂入怀里:“思彤没事,应该受了点惊吓,问题不大。但是你要是再哭的话,你可能就要有事了。”
“有什么事?”江以宁满目不解得仰着脸看向厉斯年。
“恩,我会不高兴。”厉斯年一本正经地板着脸看她。
江以宁努努嘴,小脸往厉斯年的怀里蹭了蹭,将眼泪全部蹭在了他那一件名贵的真丝衬衣上,才算是解气。
“医院怎么还有这种畜生?查到是谁了吗?”江以宁发泄过以后,又义愤填膺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