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想都没有多想，江以宁就直接拒绝了。

现在这样也不知道算什么，她跟关泓远维持着夫妻关系，又跟厉斯年牵扯不清，说真的，江以宁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很渣。

要么就跟关泓远离婚，跟厉斯年重新开始。

要么就跟厉斯年划清界限，跟关泓远好好的过。

她一边吃，一边思考着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注意到厉斯年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移开半分。

一直到那目光越来越炙热，江以宁才回过神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道：“你看什么?”

“你。”厉斯年一如既往的干脆。

江以宁耳垂微微有些泛红，筷子在碗里戳了戳，片刻后才淡淡的开口：“厉斯年，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这样下去，我已经结婚了，你以后还是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影响不好。”

“我们还没有离婚。”厉斯年脸色一沉，突然就没有了食欲。

他原本以为，经过这一次以后，江以宁对他的态度多少有些改变，不说马上回国就跟关泓远离婚，跟他在一起，起码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剑拔弩张。

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两个人之间又回到了原点。

江以宁看了一眼被他摔在桌上的筷子，脸上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平静的态度看着厉斯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忘记了吗厉斯年，当初你送了一份离婚协议书过来给我，我签字了。”

“没有领离婚证，我们就依旧是夫妻。”厉斯年握紧了拳头，看着江以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