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扭曲还有愤怒统统在心头膨胀,此刻她巴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弄死这个碍眼的女人。
可权骆谦就护在那里!
她紧紧咬着牙,指甲都深深的嵌进了手心的肉里。
委屈和不甘的泪水也争先恐后的落了出来。
她一扭头,转身就趴在了许兰心的怀里哭起来。“妈!他竟然打我!他凭什么打我?”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都是那个贱人!”
她撒泼的样子让权骆谦厌恶至极,这一些死到临头还在嘴硬的话,落在耳边就像是笑话一样。
权骆谦把涂柒柒搂在怀里,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了一会儿,等她情绪稳定下来才转过身,冷眼看向了涂景山。
“原来你们涂家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放着好好的珍珠不养,供出来一个门口只会骂贱人的粗鄙女人,不过这一切也不奇怪。”
“毕竟还有你这个不分黑白的父亲,用自己的满脑子龌龊的想法传授给下一代,真叫人恶心。”
现在被个小辈这样的指着鼻子骂,涂景山的脸色也有些过不去,整张老脸黑一阵白一阵的,却又碍于权骆谦的身份不敢发威,只能像个哈巴狗一样继续维持着虚伪的谄媚的笑。
“权少,误会都是误会,娇娇是我惯着了她点儿,不过我绝对没有苛待柒柒的意思,今天就是大家都冲动了。”
“权少您消消火,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给您倒杯茶,听我慢慢解释。”
涂景山咬着牙递上去了一杯热茶,舔着脸的功夫早在巴结和阿谀奉承中练得炉火纯青。
可权骆谦不吃这一套,反手就把那茶杯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