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窗户和门都已经被锁死了,整个窗都被水泥浇筑,外面的景色也模糊不清。

但隐隐约约的,她偶尔能听到一阵小孩和老人的嬉闹声。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在一个小区里。

她的手擦过窗台边沿,摸起了一点粉尘,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

有一股明显的灰烬的味道,这里肯定烧过什么东西。

可在这个被封死的如同密室一样的房间里,她就算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很能联系到外界的人。

她摸索着把整个房间搜寻遍,也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

用摄像机去砸门窗的声音微乎其微,恐怕还没来得及引来人救她,唐玫那边就会先抵达这里。

被动之下,她泄愤一般用力的踹了两脚房门。

但这门也是保密性极好的,恐怕不用工具都不动分毫。

可这扇门的质地还有触感,都隐隐约约的让她感觉十分熟悉。

是她来过这里吗?还是在什么地方摸过?

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她要赶在唐玫到来之前,看看能不能杀出一条生路。

她抄起椅子,但肋骨处的伤痛仍让她整个人一抖。

对于一个病号而言,这样的工作量未免过于苛刻。

椅子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门上,沉闷厚重的巨响换做是普通的门,早已经出现裂纹了。

可这扇门就像是铁浆浇筑的一样,纹丝不动。

等她精疲力竭的坐下来时,才明白唐玫为什么这么放心的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则在远处瞻望。

为这里足够保密,足够封闭,没有人能来,她也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