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需要我这样身份卑微的人,也不适合跟那种女人在一起。”

“涂娇娇是什么人他的心里已经很清楚了,你还在这里妄想着促成这桩婚事,不觉得可笑吗?”

她不管,虽然最后那个人未必是她,但也绝对不可能是涂娇娇。

“从小到大,那么多东西你都让给她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少这一次,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儿了?”

涂景山咬着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要是不能嫁给权骆谦,不仅仅是涂娇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就连他公司唯一的依仗都没有了,难不成要他把那些吹出去的海口重新收回来吗?

凭现在公司巨大的亏空,只有权骆谦才能把这个亏空给补上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个死丫头嫁给权骆谦。

她的手里还掌握着至关重要的证据,现在又不愿意妥协,她就是往后涂家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不除掉这个绊脚石,恐怕以后他们都寝食难安。

是时候该弄死这个丫头了。

“少用你们以前道德绑架我的那一套来说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任你们拿捏软柿子了。”

她这话无疑已经把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都说尽了,除了不甘心以外,涂景山也已经下定了,要弄死他的决心。

话刚说完,权骆谦就从走廊的另一边走了出来。

“刚刚一直都没看到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权少。”涂景山谄媚笑着跟他打招呼,权骆谦也只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