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看着眼前的厉斯年，不禁有些语塞。

她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可以完全依靠厉斯年的，但是没想到会从厉斯年这里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

“是。”

厉斯年面露无奈。

“有段时间我并不在你的身边，所以我对于你的一些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平时我们之间的社交圈子也很少共融，因为行业不一样。”

“但是我认识的人，我知道的情况，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厉斯年看着他，面上的表情也有些无奈。

如果以前更了解她，现在或许就方便了。

这件事情看上去小，但要是被识破了，事情就麻烦了。

比如原本关系不错的热， 或许因为一点关系不和，就会产生其他微妙的想法。

甚至影响到两家公司之间的合作，这些人往往也都是高敏感人群。

江以宁虽然有些失望，但是现在这也是唯一的方法。

她叹了口气，“那就这样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已经查过到时候会去参加的人的名单了。”

要命的是。

这个名单上的人足足有几百号。

筛选了一下下来，最后还是有百十来个人在上面。

偏偏这些事情是助理都没有办法代劳的，只能厉斯年自己抽身辛苦来帮她。

整整核对了一个上午，厉斯年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辛苦你了，我帮你冲了咖啡。”江以宁给他带了咖啡回来，其实她的脑子也已经快要到了极限了。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