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卷进了当地武装分子火拼中,因为爆炸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他眸子垂下来,帮江以宁把所有的头发在脑后编起辫子,最后拿来了一面镜子给她。

“好看吗?”

江以宁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镜子里被打扮过的自己。

现在厉斯年生死未卜,她那里有心情做这种事。

“但你们也在这里。”她脸色阴沉下来,“你们完全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吗?”

“我和孤狼只是合作关系。

“等事情一结束,我就会带你走,其他的已经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了。”

听到这里,他们的计划江以宁已经大概了然于心了。

恐怕只是想要利用她,威胁到厉斯年以后,两个人各自达成自己的目的。

现在不管是她,还是躺在病房里的厉斯年,都是被任人刀组的鱼肉。

她需要筹码。

“所以你是特地来带我回去的吗?”

江以宁放下镜子,声音很轻。

厉寒同样用很轻的声音回答她,“你放心,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男人和男人之间,本来就存在竞争,我伤了他,那是他技不如人。”

“但是这场斗争还没有结束,你还是我的。”

江以宁讥讽的笑了笑。

只是厉寒没有看到。

“我的药已经被他全部都烧了。”

想起来刚刚所有的心血被化成灰烬,江以宁的心都是在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