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根本不想抛根问底。
“我觉得这应该是你的隐私,我也不好过,问到什么时候你们在一起了,再公开这个消息也不迟。”
她客套的打着官腔。
但是厉寒却用热烈的,不加掩饰的眼神看着她,“你可以知道,你也可以问。”
不,她不想知道,她也不想问。
江以宁已经有些头皮发麻。
“我知道这个有什么用,也只不过是等你结婚的时候,随个份子而已。”她硬着头皮把话接下去。
可厉寒的回答,仍旧让她觉得呼吸一滞。
“如果我说你可以是收礼金那个呢?”厉寒沉声。
江以宁已经快遮掩不下去了。
“太麻烦了,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外人经手的比较好,你今天来找我喝酒,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窘促和急迫,厉寒并没有在死缠烂打下去,而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向远处的灯火。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江以宁有点忍无可忍了。
这都几点了?还要给她讲故事,艾米丽没喝多,厉寒他才是喝多了吧。
但她只能压着一口气,还有困意,“那你说吧,我听着。”
这个故事冗杂又漫长,厉寒中途还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讲述的都是他曾经和江以宁之间的事情。
这个故事经历的时间很长,情节也很漫长,听的江以宁昏昏欲睡。
等厉寒说完之后,江以宁已经靠在一边的椅背上,脑袋一点一点的,看上去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