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厉斯年冷声怒喝,但是控制着他的警员无动于衷。
他们拼尽了力气控制住厉斯年,又把厉寒的手铐解开,带他离开了警局。
等厉寒从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江以宁正在旁边和主治医生沟通交谈。
他脸上被裹了不少的纱布,隐隐约约的伤口还有一些钝痛。
见他醒过来,医生走过去,跟他确认了一下基本的状况以后,又叮嘱了江以宁几句才离开。
病房里顿时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江以宁走过去,表情有些复杂。
“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厉寒看到他的时候还有些激动,毕竟他今天看到了那个人。
他一伸手抓住江以宁的手,紧紧攥着她的骨头,仿佛要把她的手捏碎。
“你做什么?”
江以宁皱眉抽回手,揉着隐隐作痛的手腕。
感受到刚刚的触感是真实的,厉寒才逐渐放下心,重新躺回了病床上,“对不起。”
她能察觉的出来,事情不对劲。
虽然她在路上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院方并没有跟她说清楚厉寒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但她想这件事情多半和厉斯年有关,而厉斯年那边的电话她也没有打通。
她就像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无头苍蝇。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能够把厉寒打成这样,厉斯年到底是憋了多少火气?
江以宁试图从他这里找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