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她一个人了。
她忽然有些懊恼。
不应该冲动办事。
最重要的,现在应该想办法从这里离开。
忽然,房门咔哒了一声,外面走进来了庄园里的佣人。
她带来了一份餐食,顺便拿下来了挡在摄像头上的毛巾被。
江以宁看着她这个动作,冷笑了声,“是厉寒让你来的?”
既然能发现她把摄像头给遮起来了,就证明现在厉寒正在监视她。
偷窥狂一样的行径让她恶心。
她用了佣人能够听得懂的语言,但是对方却不敢回答她。
应该是在恐惧摄像头后面的厉寒。
但是既然这样,厉寒为什么不亲自来见她。
她盯着摄像头看了一会,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厉寒不来折腾她最好。
厉斯年早晚会来找到他。
当着摄像头的面,她把饭菜吃了个干净,但是转头,她正要躺下休息的时候,忽然就感觉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饭菜里被动了手脚!
原来厉寒不来,只是为了让她松懈防备。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的眼皮已经不受控制的打起架来,重重的合了上。
几天里头她都是浑浑噩噩度过的,每次醒来都不在同一个地方。
这一次她的手被绑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还有冰凉的药水顺着她的手腕输进去。
厉寒就坐在她的不远处,正靠在沙发里处理什么东西,脸上还有被打伤的残存的淤青。
她试探着想动,却浑身都没有力气,像是被打了麻药一样浑身麻软,连控制手指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