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还摔了一瓶红酒,如果我今天不找警察过来,你是不是准备带一身伤回家?”
这件会客室现在跟审问室倒是也差不多了。
厉斯年一副洗心革面回头是岸的样子,“我错了。”
“本来这件事发生的突然,没想到逼急了的兔子确实会咬人,让我没想到会突然发生意外。”
“那通电话只能打给你,不然当时可能就打起来了,我一个人在那里,很吃亏的。”
也罢。
江以宁看着他露了退让的表情,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以后有事情能不能提前知会我一下,如果几天我反应慢一点,后果不堪设想你知不知道?”
她想起来了那些暗示性很强的报警电话,也不禁庆幸自己反应快了。
从外面带回来的人都人满为患,警局审讯室都有点塞不下了,她不敢想这么多人围着厉斯年得多么被动。
但是现在,劫后余生的人已经松了领带,正坐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警局的咖啡,完全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甚至还告诉她,“你放心,就算他们一起上,也未必能在我这里尝到什么甜头。”
之所以让江以宁把端木离找来,他也不过是懒得亲自动手。
“你还来。”江以宁把咖啡杯放下,一声闷响不轻不重。
“你能不能记得你现在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做事情不要冲动行吗?”
江以宁没好气的说着,好在这里不是境外,厉柏松不可能从腰间拔出一把枪来。
越说越气越说越气。
她皱紧了眉头,死死盯着厉斯年。
幽怨的样子对于厉斯年而言只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他能够感受到这个女人爱他的一点一滴。
“我还是你的老公,这句话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