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烟实话实说，“没什么，我理解你。”

鹿林溪捏住她的手，严肃道：“我不是什么渣a。”

“嗯。”易南烟回以一笑。

其实说起来有点搞笑。

她以前总觉得鹿林溪是个渣，毕竟一查她的过往，她的前任那一栏，两张a4纸都打印不完。

但现在嘛……

“鹿林溪……”易南烟把头靠在她肩膀，突然喊了喊她。

“嗯？”

“我有一种好奇怪的感觉。”

“什么？”

“很不真实。我查出来的那些前任真是你的吗？”易南烟缓缓阖上眼，说：“为什么我感觉我认识的你，和过去的你，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现在想来，她以前真的对鹿林溪很有偏见。

至少她们相处以来的日子里，她从没见鹿林溪再去过「月色」，甚至那种酒吧、聚会，也从没见她去过。

她认识的鹿林溪，好像就是一个兢兢业业搞事业的优秀女人。当然了，在调戏自己这一块，她还是一个流氓。

鹿林溪听见她说不像同一个人，当场就乐了，“现在知道以前对我有多大偏见了吧？”

看她嘚瑟起来，易南烟立刻说道：“我说的是好像。”

“你敢说我鹿林溪不是个好女人？”鹿林溪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