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高烧好了,但是刚回家那两天,傅从爵还是没让阮棠去兼职,让他再多休息两天。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阮棠帮忙一起收拾,傅从爵洗碗,他擦盘子。

上周本来是要去相馆的,但是因为生病耽误了,阮棠舔了舔唇跟傅从爵开口道:“傅从爵……”

傅从爵却是跟他同时开了口:“你上次说有个地方要去,是去哪儿?”

阮棠对他对上视线,缓缓眨了眨眼。气氛短暂的安静了两秒,阮棠微微低下头继续擦盘子上的水,随后故作从容的道:“相馆。”

顿了顿,阮棠又说:“离的也不是很远,我坐公交车去就行,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就好似在强调什么。

之前阮棠不知道傅从爵那么有钱,也就没有什么想法和顾虑。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些传闻,那天在出租屋楼下,傅奕成对傅从爵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在提醒着阮棠。

提醒着什么呢?傅从爵会对误会他?会对他有不好的看法?

又好像都不是。

他只是……不想被傅从爵讨厌,只是这样而已。

就像是一条小溪上有座小木桥,只要阮棠不走过去,傅从爵就不会被他周遭的声音影响。

然而傅从爵却突然开口道:“利用爸爸留下的相馆博取同情获利,你是在担心我会这么想?”

阮棠擦盘子的动作一顿,没有说话。他思索组合着每一个字,却又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

傅从爵:“阮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