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男人这两天一直守着小老虎,昨晚甚至把婴儿床挪到卧室里,搁在床边,寸步不离。
像是监视,又像是看护,搞得郁淮不敢轻易尝试在他的眼皮底下计划出逃。
玩偶的耳朵尖被咬穿了,尖锐的牙齿被迫塞在洞里,郁淮也没要拔出来的意思,两前爪摁在玩偶的脑壳上,干脆哼哧哼哧地磨起了那枚小尖牙。
小老虎的身体在一天天成长,牙口也越来越好,让郁淮时常觉得牙根痒痒的,总想找点硬邦邦的、有嚼劲的东西咬一咬、啃一啃。
如果正好被老男人强行抱在怀里,郁淮便会找准离自己最近的部位,毫不犹豫地咬上去,磨一磨难耐的牙根。
骆纬特别耐咬,咬坏了还会马上恢复,是手指的话就更好了,长度和硬度都很适合小老虎的体型,用来磨牙简直绝配。
此时,磨牙用的高质量对象离得有点远。
恰巧是温暖的午后,郁淮有点犯困,想睡个午觉,完全不想动弹。
没事就爱折腾他调戏他的老男人,这会儿怎么这么安分?怎么不自己送过来给他咬一咬呢?
瞅着不远处的老男人,郁淮心里琢磨着,嘴里越磨越带劲,呼噜出声。
注意到一道无比炙热的视线,骆纬的目光离开电子屏幕,投到小老虎的身上。
主要是他的脑海里忽而亮起了一盏小小的灯泡,接收到一条特殊的讯息。
“他在干嘛嗷?怎么不过来摸摸我嗷?!”
小老虎这是在……向他提出需求?求抚摸?求抱抱?
昨晚,骆纬特意选择休息,不是因为异能使用过多而疲惫,而是试图弄清楚自己与小老虎之间奇妙的心灵联结。
只不过,贴身相处了十多个小时,他都没发现小老虎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传递过来的信息仍旧是一些情绪上的零碎表达,很多时候模糊不清,连最基本的语句都无法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