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处竖起不少狗尾巴草,遍布各种小型花丛,大多是娇小玲珑的花种,但花色多样,五彩斑驳,转眼间把平平无奇的草坪布置成了夺目绚烂的空中花园。
有奇妙的小花园垫着,不会往下掉了,郁淮放心地坐在骆纬的腿上,却也没有被允许下地。
原来贴在屁股上的左手来到他的后腰,一把圈紧了郁淮,而另一手扣在后颈,预防人撒腿就跑。
骆纬漫不经心地说:“现在可以了吧?”
老男人总是这样,每一次把话随意地丢在那儿,摆出一副你非做不可否则就进行不下去的态度,逼着人主动照办或是向他求饶。
对付性子急的郁淮,总能百发百中,甚至于郁淮每每都自己接招,掉进再明显不过的陷阱里。
这不,郁淮抬起头来,上唇嘟起,眼睛一闭,自儿就吻上去了。
骆纬猛地一把将人环住,翻身而起,直接把郁淮压在了地上,加深亲吻。
这种时候,他就变了张脸,瞬间气焰高涨,立即反客为主,占领主导,进一步攻城略地,做得明目张胆。
等郁淮发现到自己落进坑里,早就爬都爬不上来,越陷越深。
就像现在这个吻,没几分钟而已,郁淮就被亲得两颊涨红,气喘吁吁,身体软成一摊,尾巴都竖不起来了。
跟小老虎睡着时一样,任人摆布。
骆纬的气息一丝不乱,放开郁淮后又在他的唇上轻啄一口,道:“宝贝喜欢吗?”
他问的是这座小花园,周围的郁郁葱葱正是郁淮在梦境里常见的一草一木。
在两人亲吻时,骆纬还在身下变出一张大床,顶上落下花色床帘,帘幕随风荡起,隐隐约约与外界有了阻隔,不至于像是露宿野外般的偷情。
郁淮沉溺在亲吻里,压根没注意到有什么变化,这一问自然而然地想歪了,以为骆纬问的是刚才的吻。
当然是舒服得很,以至于郁淮的面颊越加烫热,支支吾吾地回答:“还……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