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什么时候选了!”郁淮扯着项圈,喊道:“骆纬,这项圈什么意思?我不要这个!”
“有哦,就在前天晚上,在你哭着向我求饶的时候。”骆纬提醒他:“月亮可以作证。”
郁淮呆滞了片刻,许许多多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一刹那浮现在脑海里,晃动间,连高挂的月亮都被晃成了轮廓模糊不清的白色虚影。
依稀记得,他从最开始张口大骂,到后来……
真要回忆起来,好似真的有过相关的对话……
“宝贝,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你说了这么多……我哪里记得!”
“我特地提前告诉过你,要是敢跑出山庄,就把你关起来。宝贝说说看,回去后,我该怎么罚你?嗯?”
“呜……我、我不知道……”
“宝贝说,是把你关进笼子好呢?还是封在藤球里?要不然……干脆在你的脖子上套根项圈,锁上链条,看你再敢往哪里跑。”
“我不、不要!呜……骆、骆!纬!”
……
折腾到最后,郁淮主动讨饶,话已经不经过大脑,好像什么要求都应下了……
一想起来,耳尖就烫得不像样,郁淮却嘴硬地狡辩道:“我……我才没有答应!”
骆纬笑着蹲下来,亲了一口郁淮的鼻尖,“宝贝这是打算赖账?”
郁淮下意识张口否认,话到嘴边,匆匆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