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发现几步外站着的男人,郁淮抬起前肢,愤愤地扑打栏杆,叫嚣道:“嗷呜!(骆纬!)嗷呜!(你过来!)”
骆纬垂眸站在暗处,一动没动,也没回应郁淮,一片阴影打在头顶,瞧不清楚脸上是什么表情。
郁淮怔了下,兽族敏锐的洞察力告诉他,房间内的气氛不对劲,有着一种被强行压抑住的危险感。
直觉在说,老男人好像在生气,而且气得不轻,气到拒绝交流。
郁淮回过神,停下前肢扑打的动作,从空隙间拔出自己的脑袋,扇着翅膀落下地,尾巴一卷,坐在了地上。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小老虎只好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嗷呜?(骆纬?)”
骆纬跟着弯腰坐下,将左脚曲起,一手架在曲起的膝盖处,隔着栏杆,与小老虎视线相触。
失去阴影的笼罩,视线一对上,郁淮又愣了一下。
骆纬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连眉头都没皱起,郁淮却隐约能觉出老男人眼里微妙的情绪,有一丝气恼后的憋屈?甚至还有一点受伤?
看得郁淮只觉小心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有点疼。
……等等!
委屈什么呀?在生气以及该生气的人是他好吧!
郁淮冷静下来,小脑筋一动,就地变回了人形。
他用长腿踢了踢栏杆,没有什么感情地说:“骆纬,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骆纬没有马上回答,片刻后,才沉声道:“没有解释。”
的确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他就是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