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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纬打断“郁淮”,说:“等等,先暂停一下,我一会再来找你。”

说罢,他没给出更多的解释,迈开腿,往门的方向走去,是要准备离开。

同时,在“郁淮”愣神间,藤笼顶端的藤结逐渐散开,藤条根根垂落,往下掉,像是花蕊绽放,让他重获自由了。

“老豹子,藏这偷听?”门还没被推开时,骆纬就察觉到门后贴耳偷听的人。

墨玉泽面不改色地直起身,一眼望尽房间里的情况。

他指指被释放出来的“郁淮”,问道:“你把他放出来了?不继续调查r了?”

“你来得正好。”那几枚导管被再次拿出来,骆纬将它们统统塞给墨玉泽,吩咐说:“人交给你了,记得把他知道的事都审问清楚。我还有事,先走了。”

“啊?!”墨玉泽还没回神,骆纬的步子飞快,一会功夫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他望向骆纬离开的方向,手指间把玩着再熟悉不过的抑制晶体,忍不住低声骂:“啧,得了吧!你个老不死,除了去折腾小崽子,还能有什么正经事?”

房门本就敞开,墨玉泽抬腿进了屋,朝阳台走去,接下了这活,“行吧,我也正有话要问……”

……

正是清晨,骆纬的卧室里。

破开的墙洞被骆纬重新堵上了,铸起的栏杆保持着原样,仍旧像个大笼子,将卧室床和婴儿床围住。

房内没有点灯,分明青天白日,却宛如黑夜。

卧室的床凌乱不堪,花色床单和被子都掉在了地上,床头处斜躺着两个花纹奇特的枕头。

枕头紧紧相挨,光线昏暗,很难让人发现到枕头下的缝隙间藏着一只毛毛茸茸的团子。

这时,枕头边缘动了动,左边的那一只被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