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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一往,一人一虎看似在玩闹,只有郁淮自己知道,他已经徘徊在生气的边缘了。

老男人要是敢再碰他一下!他就会……毫不留情地上嘴!

骆纬说:“宝贝还不变回来的话……那下回去梦里,就没有大狗陪你玩了。”

郁淮刚张开的嘴闭上了。

……再一下,他真的要咬人了!

又连续闹了一会,郁淮当真不耐烦到动了气,他往后一跃,伏低前身,对着骆纬凶巴巴地哈气。

他的尾巴翘得老高,头部对准骆纬,不像是猛兽捕猎的姿态,倒像是一只小松鼠,用自己的大毛尾巴示威和挑衅敌方。

由于尾巴弯曲着,郁淮注意到一件事,漆黑的房间里,床面上不时亮起的银光是从哪里来的。

尾巴左右摆了摆,银光也跟着动了动,他立即抛下骆纬的手,扭头去看,瞬间头顶冒烟,气炸了。

圆圆的顶端套着一枚银色的圈环,那环小得很,不比戒指大多少,与尾巴完美贴合。

郁淮愣了一下,开始疯狂地甩动尾巴,想把它甩飞,但银色的环纹丝不动。

他的双眼微微眯起,成了一把砍刀的形状,瞪向骆纬。

小老虎一个飞扑,跳到骆纬身上,拿尾巴去拍骆纬的脸,大叫着责问道:“嗷呜!!(这是什么!!)”

丰富的动作语言都不用多作解释了,骆纬抱住小老虎,抓过那条尾巴,放在唇上亲了亲尖部,叹道:“果然很合适。”

这当然是骆纬趁郁淮睡觉时,套上去的。

单单一条有名字的黑色项圈已经无法满足他了,无论是兽态还是人形,郁淮身上各个地方都要留有他亲手做的标记物,且是特属于他的。

只是尾巴,远远不够,四个爪子、脖子和耳朵,要全部烙下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