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纱小姐很清楚你说的那些事错不在她,你只是借着她肆无忌惮的发泄你心里的怒火,因为她是你最亲近的人,你觉得谁都会抛弃你,唯独她不会。”

桑祜彦侧过头睨她,眼神渐冷:“可纱小姐,我会心疼。”

纱子栀心口一颤,神色动荡,嘴唇蠕动了半响,才问:“桑先生,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脸。”

提到纱子雕,桑祜彦的神色又重新柔和,“或者说,她似乎并不希望我和他有太多交集,或许……她是害羞吧。”

纱子栀:“……”

害羞是不可能的!

纱子雕这辈子都不可能害羞!

“你刚才没必要改口的。”

以纱子雕的性格,或许直接揭穿她会更好。

“不,有必要。”

桑祜彦的语气温和又带着仿佛要溢出来的宠溺:“她还没做好准备,那我就等她。”

话落,纱子雕突然从楼梯冲了出来,大吼:“桑祜彦!”

两个人同时回头,只见纱子雕双眼通红的来到他面前,满脸愧疚的说:“对不起,你身上的伤是我弄的,用车门打你脸的是我,在厕所害你滑倒的是我。”

她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三次要扶你又把你放开让你摔在地上的还是我,就连扶你上厕所把你揍倒在地的也是我,我是罪人!我会赔偿你的所有医药费的!”

赔了医药费之后,他们就两不相欠了。

反正桑祜彦也不知道她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纱子雕。

空气瞬间凝固,纱子栀的脸色由红转绿,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