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后,他是再也不可能来这个鬼地方了!
纱子雕眼睛一亮,故作勉为其难的说:“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我正好也想去。”
耀材祯努力压制嘴角的弧度,但还是忍不住嘴贱的说了一句,“你不会是怕了吧?”
纱子雕眯了眯眼睛,反咬一口:“我是给你台阶下,你却来质疑我?”
“你给我什么台阶下?”
“你鬼扯什么上厕所,害怕就直说啊。”
两个人再次针锋相对,最后的结果就是,谁也没去成。
气氛再次僵持,而就在此时,不知哪里吹来了一阵狂风,将桌子上的食物吹走了大半。
可这些都是不要紧的,要紧的是纱子雕发现原本固定住的轮椅被风吹动了。
刹那间,她整颗心都凉了一半。
风越来越大,纱子雕默默的拽住了材质特殊风吹不倒的桌子边缘,故作淡然的笑说,“这风挺大的。”
耀材祯也扯起嘴角笑了,吐出两个字:“舒服!”
实则桌子底下,他的两只手死死的握住桌脚,手背青筋凸出。
不知过了多久,风终于小了,纱子雕淡定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有点热。”
耀材祯难得没戳破她劣质的谎言,而是也拿出纸优雅的擦了擦额头,说:“嗯。”
两个人在此时此刻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默契。
不远处,年轻搜救人员惊呼,“他们竟然还不走?可我想下班了,我女朋友在等我。”
中年搜救人员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高深莫测的说:“你带上所有装备,在他们面前晃一晃。”
年轻搜救人员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故意向他们能看见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