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子雕的心一软,想安慰他,但嘴唇蠕动了半响只憋出一句。

“那你姑姑可真倒霉,性子能像我。”

气氛骤然僵硬,纪郁凡失笑:“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

纱子雕尴尬的说:“在我小时候我妈就常说我的性子跟她一样损。”

纪郁凡瞳孔微动,点了点头,“她没说错。”

纱子雕干巴巴一笑,“你这话说的跟你认识我妈一样。”

纪郁凡只是眸光沉沉的看着她,一个字没说。

纱子雕被他看的心虚,只能转移话题:“我们还是来聊聊你姑姑吧?”

纪郁凡垂首:“好。”

他顿了一下,直说:“我姑姑死了。”

纱子雕:“……”

不要一开口就说这么沉重的话题啊,她只是想缓和气氛啊!

“那请你节哀。”

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纪郁凡慈爱的拍了拍她的头,说:“不用这么紧张,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

纱子雕:“……”

这熟悉的开端。

不会是这本虐文又准备了一桶狗血要向她泼过来了吧?

她顿时挺直脊背,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说:“你说,我听!”

“曾经有一个女孩,她是一个大家族的小姐。”